我,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浪子大卫 ,不总是在乐逍遥了。
原来觉得零度极点很冷,以为深白色很白,结果证明我不懂
摇身一变,就成了小泽征尔 ,想找个知己来豪饮,最后独自迷迷糊糊竟然有种英雄很 ,却不知道恨什么
从此觉得能称得上酒的,唯有杜康,连忧愁也有了寄托,这样,后来不论听到什么都傻傻的大笑之了